又说：“大妹夫也在呢。”“你说实话，不然我真生你的气。”祁雪纯催促。

“其实这次我去C市，也不是完全没收获。”程申儿压低声音，“您知道吗，祁雪纯身陷危险的时候，一直有一个男人陪在她身边。”祁雪纯坐在家中露台上，看着远山的血色夕阳。

“祁雪川，我不会让你死，”司俊风站在他身边，居高临下犹如天神，“但也不会让你好好活着，我要让你为那两颗安眠|药，付出一辈子的代价。”他不想对路医生怎么样，他只是需要一个情绪的发泄口。

祁雪纯无语，他把话都说完了，她还能说什么？然而，事实总是被他预料精准，刚到下午，祁雪纯的视线又开始模糊了。

“她受过伤，脑子里有淤血，折磨她大半年了，几乎每天生不如死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不做手术，她只能等死，但做手术，她也可能会死。”祁雪纯想了想，“读书，编程序，谈恋爱，当大小姐……反正过得比我们丰富吧。”

“祁雪川，我不会让你死，”司俊风站在他身边，居高临下犹如天神，“但也不会让你好好活着，我要让你为那两颗安眠|药，付出一辈子的代价。”司俊风腾出一只手，将她的手轻轻握住。